“……”
“齐宁,会不会是你报复秦丽丽?”
“我让一个民工收拾一下秦丽丽,出出气,他就给秦丽丽泼了硫酸。不过,当时正下雨,硫酸被雨水稀释了,她伤得不重,恢复得也很好,没留下什么疤痕。”
“那就好。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女人的面容最重要了。齐宁,你以后可不要做这种冒失的事了,毁容可是要判重刑的。”
“我不说了么,我只是要那个民工收拾一下秦丽丽,没想到他泼了硫酸。”
“这是齐宁残害你的罪证呀!”杜雨田对秦丽丽说。
秦丽丽点点头:“冤有头,债有主,这下他齐宁露出狐狸尾巴了。他也真狡猾,还往民工身上推,他不指使,民工能想出泼硫酸?”
“是呀,这个齐宁,真是又狠毒,又阴险。不过他想赖也赖不掉,这下我们有了罪证,可以控告他。”
“我们再窃听一段时间,看能不能再发现其它线索和证据。”秦丽丽说。
“嗯,罪证越充足,惩罚他越有利。”
129
春天来到了,天气暖和了,小草吐出了嫩芽,大地泛出了微微的绿色,杏花、桃花也结出了花蕾,绽出了点点胭脂红。湖水开化了,冰封的湖面幻化成了微波荡漾的涟漪。
这天晚上,齐宁又来到柳娜租的小屋。
两个人一起吃着晚饭,随便聊着。齐宁问起了杜雨田。
“你和杜雨田最近发展得怎么样啊?”
“进展不大,他还是那不冷不热的样子。前一段他来我这一次,可后来我邀他再来他却说什么也不来了,见面也只是在外面找个地方。”
“怎么,他到你这里来过?”
“是啊。二十多天前。我说我一篇散文经他修改见报了,要用稿费请他到饭店吃饭。他说就到我家吃吧,一来认认门,二来尝尝我的手艺。”
“他来了后都做了些什么?”
“就吃了顿我做的饭,然后说有事就走了,我怎么留也留不住。”
齐宁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冷着脸说:“主动提出要到你家,这不符合杜雨田的一贯性格,他行事一向比较拘谨,不会主动要求到一个单身青年女子家做客。你以后邀他再来,他坚决不再来,就更说明了问题。”
“说明问题,说明什么问题?”
“他那次来可能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他也没对我怎么样啊?吃完饭就匆忙走了,留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