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瑶笑说:“我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上小学起就开始学做饭菜了。”
两个人坐下开始吃喝。马瑶又一个劲向陈亮敬酒,陈亮笑说:“上次喝多了,难受了好几天,今天一定不能多喝,咱们都不要相互勉强,喝好但不要喝多。”
马瑶见陈亮态度很坚决,也就不好硬劝酒,又让陈亮多吃菜。陈亮笑说菜可以多吃,它不醉人。再说你做的菜又么好吃,想不多吃都不行。
喝了酒马瑶的话多了起来,也随便起来,她看着陈亮问:“许萌萌一定比我长得漂亮吧,比我有吸引力。”
陈亮问:“你怎么知道许萌萌。”
马瑶说:“我听人说过,许萌萌是你女朋友,她一定长得漂亮吧?”
陈亮看看马瑶笑说:“你们俩都是美人,各有各的特点。”
马瑶带着些怨艾看着陈亮笑说:“既然我和许萌萌不相上下,各有特点,你怎么就对许萌萌情有独钟,而对我却拒之千里之外?”
陈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们不说这个。我们只是文友,不会有别的,再说别的我就不愉快了。”
“陈老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社会那是相当的开放了。你又是文人,应该多情,应该浪漫啊。风流才子,才子风流么。”
“我说了,不谈这些,咱们转个话题,文友离不开文,还是谈谈文学,谈谈文章。”
马瑶只好随着陈亮扭转话题。
吃完了饭,陈亮说有事要走,马瑶极力挽留,但他还是穿起羽绒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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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萌萌每天派人到马瑶住所附近去取窃听接收器的内存卡。终于,她和陈亮从录音中发现了徐海波作案的罪证……
“马瑶,最近你的美人计实行得怎么样了?进展如何呀?”这是徐海波的声音。
“进展不理想呀。陈亮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他是刀枪不入呀。我想尽办法贴近他,软化他,可他就是拒腐蚀永不沾,跟我保持着距离。”
“这小子是有这么股劲,咬住屎橛子给麻花都不换。但他毕竟是男人,而且是青年男子,这就跑不了男人要偷腥的共性。火到猪头烂,你还是火候不够啊,要继续下功夫,依你的阴柔功夫,不信拉不了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