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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记15 梅云探亲遇险境(1 / 1)

这天,梅云收到家里传来的信息,说是母亲病了,非常想念她,盼望她回家见见。叶万松对她说:“咱们出来也有半年了,家人想念是必然的,患了病就会更加想念。你回家看看母亲吧。”

梅云思母心切,告别了众人,踏上回家探母之路。

这一日住进一家地处偏僻的旅店,梅云在同店里厨娘聊天之时,又向她打听是否听说过有人收进书香楼遗失藏书之事。厨娘说巧了,这店里昨日住进一个书生,也打听这事呢。梅云一听,连忙去拜访这位书生。

见了书生,他白白净净,文文弱弱,身着长衫,头戴相公帽,果然一付读书人模样。

梅云行礼后问:“请问,公子是在寻访书香楼流失的书画么?”

书生答道:“正是。小姐为何问此事?”

梅云说:“我也正在寻访。敢问公子,可找到踪迹了么?”

书生摇摇头:“尚未探得踪迹,不过听说这一带有苗头。”他其实收购进了两本书香楼藏书,只是想保密,故不说出。

梅云又问:“公子为何要寻访书香楼流失书画呢?”

书生说:“我家世代书香门第。我也酷爱书画。书香楼所藏书画都很宝贵。听说有遗失,很是挽惜,也想收购,补充家中藏书。小姐探问此事,想来也是酷爱书画之人。”

梅云点头:“是的,小女喜爱读书,赏画,也想寻访书香楼遗失的书画呢。”

书生说:“古训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小姐却如此喜爱书画,小生敬佩之至。”

说罢他站起向梅云施了一礼。

梅云忙还礼:“公子过奖了,小女实不敢当。”她心里对这喜爱书画,又彬彬有礼,尊重女人的书生印象很好。

告别了书生,梅云又在附近察看。浪迹江湖,万松班的人都养成一个习惯,每到一处必先察看附近境况,以防患于未然。

走到旅馆后墙外,梅云忽听得墙内有男人轻声谈话。一人说:“看来这住进来的书生带有不少银两。他寻访收购书香楼流失书画,可是需要不少钱呐。听说书香楼的书画都是宝物呀。”

另一人说:“我看他带着的包袱很沉重,里面必是有不少银两。”

接着是窃窃私语,听不清了。梅云心中暗暗对此店有了警觉。

夜渐渐深了,书生仍在客房内点灯读书。店主走了进来,说:“杜公子读书真是刻苦呀。夜渐深了,我让小二送些宵夜来吧。”这店主五十多岁,身体很是粗壮。

杜公子点点头:“也好,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店主走了出去,紧接着店小二送上酒菜来。店主随后又拿了一壶酒来,“我老汉今晚没觉,也陪着公子喝几杯吧。”

杜公子笑说:“甚好,甚好。我正愁一个人宵夜发闷呢。”

店主用自己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满了酒,说:“这壶酒是我泡的药酒。寻常人不喜欢喝的。公子就喝小二送来的酒吧。”

杜公子说:“小生是滴酒不沾的。我只吃饭菜,大伯自己喝酒吧。”

店主说:“李白斗酒诗百篇么,文人哪有不喝酒的。”说着拿起另一只酒壶,满满的斟了一盅送过去。

公子连忙站起来,推挡:“大伯,实不敢当。小生真的不能喝酒。”

店主说:“我老汉一个人喝太没趣了,公子就陪我少喝些么。”他又给公子送酒。

公子摆手推脱,说:“我是天性不能饮,抵死不敢从命。”推让中一失手,连盅子带酒掉在地下,把盅子砸了个粉碎,泼了一地酒。不料这酒泼在地下,忽然间“唿”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店主登时黑下脸来,怒说道:“呸!我将这酒敬你,并无恶意。怎么,你把我的酒也泼了,盅子也摔了!你这个人好不懂人情世故!”说着,伸手来把杜公子手腕子抓住,用力一拧。公子“哎哟”了一声,不由的就转过脸去,口里说道:“大伯,我是失手打了酒盅,请不要动怒!”

店主不答话,把他推推搡搡推到房柱下,将他一只胳膊往柱上一搭,又把另只胳膊也拉过来,用一只手攥住,腾出另只手来,在衣服里抽出一根麻绳,把公子的手捆到柱上。只吓得杜公子魂不附体,战兢兢地哀求说:“大伯,不要动怒!看在菩萨分上,饶恕我无知,放下我来,我喝酒就是了!”

店主任他哀告,并不理他,怒冲冲走出房去,又拿了一根大绳进来,往公子的胸一搭,向后环身绕了三四道,打了一个死扣儿。然后又往腿上一道道地盘起来,系紧了绳头。之后便叫:“李柱,拿家伙来!”

李柱应声答应:“来了!来了!”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盛着半盆凉水,盆里边搁着一把一尺来长牛耳尖刀。公子一见,吓的一身鸡皮疙瘩,顶门上轰的一声,只有两眼流泪气-喘声嘶的份儿,也不知要怎样哀求才好,只叫道:“大伯,可怜可怜我,不要杀了我!”

店主睁着牛样的双眼,指着公子道:“呸!,小小子儿,别说瞎话。你听着,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大伯,老爷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名的黑面虎大王!因为看破红尘,便狠下心来,做这些吓人勾当。像你这样的,我也不知宰过多少了。今日该是你的祭日,我本想把你当作肥猪样的祭奠物,给你留个囫囵尸首,给你口药酒儿喝,叫你糊里糊涂的死了。也就完事了。可你却抵死不喝。我如今也不用你喝了,你先抵回死我瞧瞧!我要看看你这心有几个窟窿儿!你瞧,那厨房院子里有一眼没底儿的干井,那就是你永藏的地方儿!你也不用害怕,二十年后又是这么高的汉子。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再见吧!”说着,两只手抓住公子的衣襟,“喀喳”一声,扯开,露出胸儿来。他又从铜盆里拿起那把尖刀,右手四指拢定了刀把,大拇指按住了刀子的后心,再把右胳膊往后一拉,竖起左手大拇指来,按了按公子的心窝儿。可怜公子此时早已魄散魂飞,双眼紧闭!那凶汉瞄准了地方儿,从胳膊肘儿上往前一冒劲,对着公子的心窝儿刺来,只听“噗”,“哎呀!”“咕咚”,“当啷啷”,三个人里头先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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