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中的僧侣,定有纯阳气功的高手,只是相距迢迢数千里,时间上是来不及了,伤害大人的人,可能还在本县,但又全无线索,找他不易,看来找令师兄施救,是最近的捷径了。”
“可是,我师兄现在离此地也不算近呀!”
“这,这就有些麻烦了。”
吕夫人急了,大声道:“青青!你要想办法,他是你爹呀!”
“娘!我是真的不行啊!功力不够,不能一下子解去爹身中的奇寒,就会害了爹,这种危险,女儿如何敢冒?”
“只有十个时辰了,唉,急煞人了。”陈铁重重在头上拍了一掌,又道:“陈某无能,知道了解救庄主的办法,还是束手无策。”
“在下不懂武功,不过,我有一个想法……”刘管家欲说又住口不言。
“刘管家!快说呀!什么时间了,你还要卖关子啊!”陈捕头真的急了。
“陈兄,我要在能保守秘密的情况下说。”
还是管家的人心细,这等机密大事,怎可当众讨论。
陈铁立刻命守在住房四周的捕快,改守花园四周,程福也被遣到花园。府中丫环、仆从,也都遣出室外了。
卧室中只留下吕夫人母女和陈总捕头,加上刘管家,一共四个人。
“刘管家!可以说了,此刻是寸阴如金啊!”吕夫人抢着逼问。
“在下一介儒生,不懂江湖之毒,但我觉得奇怪的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人,为什么要暗算庄主?不像报仇。如果是报仇他可以一举取命,留下庄主不绝生机,又是用心何在呢?”
这番话,很具有说服之力,吕夫人、陈铁,都不住地点头。
“所以,在下认为,这是一种要挟,那人显然有求于庄主之处,才会舍简从繁,夫人能不能想出一点眉目?”
吕夫人凝神思索了一阵,道:“庄主为人厚道、慷慨,没有什么得罪之人呀?他也洁身持家,不贪财,不好色,不会惹下什么祸根呀?”
陈铁道:“刘管家说得有理,这是一种很明显的要挟手法,今夜必有讯息传来。”
“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吕夫人道:“如果他今夜不来,庄主不就没有重生之望了?”
“属下无能!”陈铁道:“时限短促,属下纵有万里奔波、求救之心,却无拖住时光之能。”
吕青青也流泪道:“我也只恨平时学习得不够深入,功夫不够精湛,不能救父亲……”
吕夫人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庄主的生死,只有凭他的造化了。”
刘管家接道:“这应是唯一的希望。在下认为,该有一番严密的安排、准备才是,夫人有何高见?”
“刘管家想是已胸有成竹,就明白地说出来吧,妾身心急如焚,哪里还有主意。”
“如若对方提出了很重大的要求?我们是否应该答允?在下认为,应该先有一个决定才是!”
“如果是要财物,妾身一律承担,纵然变卖所有家产,亦是在所不惜。”吕夫人道。刘
刘管家道:“解救庄主之危,列为第一,不管他要求什么条件,咱们能力所及,答允照办,不知陈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