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喜欢他？”
周小舟转身去上课：“当然喜欢，男主这么帅。”
系统：“我说的是男女之情。”
周小舟一下子乐了：“二哥，你见过哪个摆渡人在考核的时候会和考题谈感情的？”
系统：“……”
“还真有？”周小舟聊天的兴致来了，“还真的可以公费谈恋爱啊，考官大人都不管的？”
系统语气认真：“抛开某些特殊的身份和职位，冥界并没有规定你们摆渡人不能谈感情。周小舟，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根本不想知道？”
周小舟举手：“我真的不知道……好吧，至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参加考核的时候可以谈。”
系统：“为什么不可以？”
周小舟：“拜托，考完就走的，又不能真的在一起。”
系统：“前两次考核，都是你提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