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小舟瞥了眼厨房的方向，“你也看到了，他开始不听话了。”
松子欲言又止，但还是点了头：“好。”
周小舟想得好，结果刚开始检查不到十分钟，中途她去上个厕所，过程不到三分钟再出来，5431已经进了厨房，而松子正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箱。
“这么快？”周小舟过去问。
松子合上工具箱抬头，脸色一片惨白：“5431……没有问题。”
周小舟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辣的吃多了胃不舒服？”
松子摇了摇头，偏头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小舟从他这一眼里看出了恐惧，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数据库没有清空？”
“没有，5431不让我清。”松子嘴角抿了抿，“在我发出清空指令时，5431对指令进行了拦截，并且关闭了数据库。”
周小舟头疼：“所以一点都没清？”还被发现了？
“不仅如此……”松子的手指在抖，“周同学，我已经无法顺利进入他的程序了，5431以后恐怕也不再需要人帮他维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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