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意外。他像是乐于观察别人惊慌失措的那种人。”罗玛说。要不是黑巫师为此而靠近了她,想要在他上留下灵犀可不容易。这个魔法在开弓锁定目标时需要一段时间,但只留下标记就迅速多了。
当时文字停顿了,罗玛下意识握紧匕首。但这不是因为索伦发现了突然袭击。我想起来,当时黑巫师用巫术戏弄了两个吸血鬼
而我杀了他。罗玛心想。看起来我确实应该比指环了解得更多。“所以你让我躲开他的视线。那是他的巫术的发动条件?”
这你要问我吗?我和尤利尔只碰见过一次他用巫术
但红光可不是决胜的关键,那种诡异的位置转移能力……“阿兹鲁伯会很多黑巫术?”
火炬熄灭后,罗玛仔细掉剩余的蜂蜜。这玩意儿有一些镇痛的作用,让她不至于握不住弓,还能驱散巫术留下的负面影响。索伦说正常的巫术需要魔咒来辅助才能生效,寂静学派研究的无咒施法目前进展一般,尚无法普及。但阿兹鲁伯使用的是黑巫术,他付出代价来获得更便捷的神秘。
我可以保护他戒指没有夸口。在银顶城码头,要不用索伦密封了马车厢,罗玛多半会死在潮水中。
“尤利尔呢?”
事实上,白之使很少受伤。他比任何人都更会保护自己
“那他受伤怎么办?”罗玛心不在焉地问。
六指堡洪灾作为预言的主体确实有些不够索伦承认,你在灰翅鸟岛上杀了对堤坝做手脚的黑巫师,或许这也是你参与到预言中的那部分。梦境就是这样,一切得靠我们自己猜。我的主人没有储存蝉蜕魔药的习惯,所以别那么看我
“是的。可我认为你也觉得预言没有完全降临。你让我到秘仪附近,我们发现了血族的秘密。”一大块蜂蜜在半空融化,滚烫的液滴落在爪子上,罗玛疼得抽搐了一下。“海湾战争也是预言的一部分吗?”
它好像仍然以白之使在六指堡下落不明为前提,这表示在指环的潜意识中仍坚信红之预言指示的是主人的命运。奇怪,符文生命也有固定的思维方式么?与人类一样?罗玛最常相处的是导师的埃伯利和海伦女士的乌茜·格森,后者称得上是索伦的姐妹,但有时候罗玛认为它们蠢得可以,根本毫无思想。唯有索伦是不同的。我到现在才知道。
你在那里遭到了刺杀,还险些落入黑巫师的陷阱
火焰在门板的木柄上燃起,影子跟随烈焰的姿态投到光滑、弯曲的钢铁管壁上。接下来她最好保持专注,但事到临头罗玛还是忍不住主动用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想到了一件事,索伦。如果红之预言跟我有关,那它似乎不可能是指六指堡的洪水。我在那里没待多久。”
“他们都好好的,我请求你担心一下我罢。”罗玛上的伤口被冰冻处理,但她必须让它们融化,以便更好的愈合。这是一件必要但并不让人愿意去做的事,好像她在高塔时不得不面对的神秘学作业。
他们不会坐视他送死指环稍微提振了精神,噢,是肯定不会。我更担心的是尤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