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头状的石楼上,赵无忧站在石杆前,看着下方数不清的尸群,头皮发麻,又望了一眼远处的天空,薄霭中隐约可见灯火通明的庆州城。
“呦,吹晚风呢。”
一穿着短裙妖媚女子走了出来,拍了拍赵无忧的肩膀,挑了挑他的脸庞,后者别过头去,故意不搭理她。
赵无忧一身白袍,站在暮霭沉沉的薄雾中,与周围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
似乎无论身边有多少人注视着他,他都能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清澈干净的气息,让虹犼忍不住再靠近一些。
见后者不搭理她,虹犼也不觉得无趣,依旧乐呵呵的娇笑着。
“给你……”虹犼媚眼如丝,忽然递过来一件东西。
“什么?”赵无忧瞥了一眼,虹犼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只红色的亵衣,看她得意的模样,这东西好像是送给他的。
大庭广众下,送给男子贴身的亵衣,这狐妖,怕不是脑子有泡。
“你……无耻。”赵无忧清冷的面容上闪过微红的怒气,瞪了后者一眼,捋了捋发丝,将头别了过去。
那一缕嗔怒的风情,看得后者心痒难耐,明明刚刚一口气来了三次,她还是扺挡不住赵无忧的诱惑,他的一个表情,一声娇哼,对于女人来说,都是勾魂的毒药。
“咋了嘛,别生气嘛,我看你就只有一条亵衣,都玩湿了,还穿在身上,我看着也难受,娘子送给相公亵衣,这不是很正常吗。”虹犼凑到赵无忧的近前,看到他又羞又怒的模样,觉得无比的享受。
有男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以前,只有自己一人站在这里吹风。
现在,有佳人陪着,还能趁机调**。
“我不需要。”赵无忧冷哼道。
“那你一会洗完澡穿什么,要我说,不穿更好,我看着也方便,玩着也方便。”虹犼提着亵衣在赵无忧的脑门前晃了晃,佯装着要收走,
听其话语,赵无忧似乎想到了这种情况,迅速将红色的胖次抢了过来,塞到衣兜里,脸色红里透亮,那眼光却看向远处,好像什么都未发生的样子。
“嘿嘿…”
“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放尊重一些,我是你的玩物吗……”赵无忧眉头微皱,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我的官人,是我不对,我们不是玩,我们是在交配……”虹犼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