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远处跟着李少爷一起来的三人出声附和,又看了看自己带出来的人,“你们也去帮上一把,在苏州,抢了三爷的东西、打了三爷,还想拍拍屁股潇洒走人?呵,真是笑话!”
这一回,连着一直面上带了和煦笑容的梁九功也跟着沉了脸,“诸位这是何意?”
“何意?”李三爷斜斜歪在不知何时搬出来的一张太师椅上,阴仄仄盯着康熙,“呵,欠债还钱、shā • rén偿命,天经地义。”
“你们打了爷,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放肆!”作为打从康熙幼年之时便跟在康熙身边的人,这一辈子活了半个世纪,梁九功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嚣张跋扈地说要付出代价。
康熙倒是神色平平,看了一眼梁九功,“稍安勿躁,不妨听听李三爷想要什么代价。”
“呵,”三个青年之中有一人冷笑一声,“既然这么识趣儿,早干什么去了?”
康熙只定定看了李三爷,“说说吧。”
李三爷摸摸自己光亮亮的大脑门儿,“看你的穿着打扮以及出手,应该还算是有些家底。”
“既是如此,用十万两黄金买你的一双腿,不过分吧。”
“你名下所有的产业,每年盈利之中的纯利,将五成交于爷。”
“还有,以后唯本少爷我马首是瞻,爷我让你往东,你便不能往西;让你往北,你便不能往南,好好儿地做了爷身边儿的一条狗,吃肉或许没有,但是一口热肉汤总还是能喝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