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一脸惋惜的样子呢?”映月将吃食摆好问道,这明明是桩喜事。
“没什么。”苏棠认真吃饭,映月的父亲刚走,现在不适合说这些。
不过映月一直跟着她,她的终身大事,苏棠肯定会好好帮她斟酌的。
悄摸摸爬上饭桌,抱着自己大饭盆子吃饭的惊团,偷偷瞄了一眼苏棠,撇撇嘴,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谱呢,还有时间操心别人的终身大事。
苏棠瞄回去,看着惊团戳在饭盆里的大脑袋瓜子:我的终身大事还不是都被你给耽误了,就你见一个咬一个,谁敢打我主意。
惊团:都是你从小教的好!
……苏棠突然想起惊团第一次咬萧澈的时候,自己鼓励的话,以及惊团坚定的眼神,感情惊团见一个靠近她的人,就咬一个的毛病,还真是自己从小教的。
自己造的孽能怪谁!只是,好像很久没有见到萧澈了呢。
下午的时候,吴冲带着一队队步伐整齐的人回来了,之前招安的那群土匪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硬生生的从八千人缩水到了五千人。
那些土匪当初接受苏棠的建议从良的时候,以为苏棠给他们分房分地,只要放下屠刀,立马就能过上正常好老百姓的生活。
谁知道当他们的寨子被解散,金银财宝被搬走,苏棠突然下令要将他们集中在一起训练,心想训练就训练吧,谁知道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感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