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是害?”苏筱晚听到这样的说法很不解。
“可不,这东西会吃粮食,早些年人都吃不饱,它还到处啄谷粒稻粒的,待遇就跟老鼠差不多。”
苏筱晚没想到一只小鸟还有这样坎坷的历史,不禁无奈地笑了笑。
“你别笑,这是真的。其实,现在生活好了,这样的事估计很多人慢慢都忘记了。就像现在,咱们一时兴起说吃饺子就能包起来,以前吃饺子非到年三十儿那天,平时是吃不上的。”
“小雯,我之前可真小看你了,总觉得你年纪小,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苏筱晚说得很是由衷。
“我就是天天听我妈和我姥念叨,这些都快背下来了。”
说到这儿,小雯也发了好奇心,忍不住问苏筱晚道:“你呢?你小时候呢?”
听听国外的见闻总归是有趣新鲜的,小雯专注地看着苏筱晚。
“我小时候可能没你的有意思。我是在德国出生大的,读完了小学以后父亲在腐国谋了份不错的大学教职,然后我们全家就搬去了那里生活,再然后……”
苏筱晚说到了她人生中的最艰难的那几年,回忆像大浪一样涌了上来,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继续讲下去。
沈魏风为了帮蒋宇扫尾,和姜伟两人还在忙着把最后的一摞饺子皮包出来,就站在两个女生的旁边,苏筱晚的话差不多一个字不落地都蹦进了他的耳朵里。
“然后什么?”小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真是和她远亲吴大军如出一辙。
“然后我父亲开始经常外出考察,而且越来越忙,后来几乎极少回家,我中学的毕业典礼和活动他再没有出席过,不过那段日子家里倒是真的宽裕了很多,妈妈甚至还买了一辆车。”
“那你为什么在米国要住地下室呢?”在小雯看来家里能买一辆汽车的话,总不该跑去地下室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