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结果很快就飞出了办公室,飞进了各个宿舍人们的耳朵里,肖华在几天之后也得知了所里对自己的处理意见
。
情况当然是糟得不能再糟,他不知道若是这个时候没了这份工作,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老婆和她肚里的孩子拿什么养。
虽然心里万分难受,可他原本还是不打算跟他老婆提这糟心事的,一来是为了她在怀孩子,二来也是忌惮她那坏脾气,总之本不该说。
但那晚两人一躺下,女人主动往他身上一粘,意志力这东西就变得不大牢靠了……
此时,肖华老婆一手扶腰一手拄着长椅,头偏向大门口,尽力呼吸着打开的半扇门外吹进来的冷的新鲜的空气。
她现在是孕中后期,常常燥热得厉害,根本无惧这天的风寒,凉风里她一双眼睛随意看向门外,那几步外就是卫生院门前的宽路,路边的几盏灯照得什么都一清二楚,她先是看到雪粒下得密集了,然后就看到一张杀死也忘记不掉的脸,那个美丽而又凄凉的面孔,那个祸害了她全家的死「狐狸精」……
肖华从二楼拿了药下来时发现他老婆不见了,走廊和诊疗室里都不见人影,他急匆匆跑出来也没找着人,只有地上新落的一层薄雪上印着一串清晰的脚印,他觉得那大约是他老婆留下的,便赶忙追了出去……
……
镇派出所院里,听了监控那头两人的通话之后,沈魏风扔下耳麦转身就冲了出去,东子自然马上跟了出来,恰巧撞上过来汇报的老金。
「严头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