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以，你可以代表陈家？”
“我是陈家三大宗师之一，家主之下，便是我最强……”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可以代表陈家了。
顾远看了看废弃工厂里倒下的尸体。
那些人全部都是被陈失觉杀死的。
顾远指着那些尸体问道：“这些人命，怎么算？”
“什么？算人命？”
这让陈失觉很不理解。
他觉得顾远很是奇怪。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去算人命呢？
“我们是武者，我是宗师，我们踩死凡人如同踩死蝼蚁，为何要算？”
顾远仔细地数了数，一共死了五十六个人。
“五十六个人，都是你杀的，对吗？”
“对！”
陈失觉很大方地承认，他仍然没觉得这有什么错误的。
确实，在武者眼中，凡人的性命不值一提。
可这些人全部都是因顾远而死。
顾远对所有的尸体鞠躬。
“我要让你陈家付出五十六条性命的代价！”
“你说什么？”
陈失觉觉得顾远非常奇怪。
要让陈家付出五十六条性命？
开什么玩笑？
陈家可是白霜地区的最强家族。
家主又是掌舵人，整个地区里所有的大佬和城市掌舵人都听陈家的话。
论地位的话，陈家和顾远是平级的。
凭什么要付出代价？
“给我写自己。”
“顾……顾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写！”
瞬间，顾远的火瞳在闪烁。
一道心神之火直接打入到了陈失觉的脑海里。
他仿佛堕入到了地狱之中。
如果说之前的中毒是一种折磨，那么现在这种心神攻击便是更厉害的一种折磨。
“啊……顾，顾先生……”
顾远打了个响指，陈失觉才算是从惊慌失措当中走了出来。
“给我写字据。”
“我写……我写……”
陈失觉找出来纸和笔，在上面亲笔写下了一行字。
‘毒武陈家，欠四水顾先生五十六条人命’
看到陈失觉写下了这个东西之后，顾远才算是稍有一些满意。
“签字画押。”
“是……”
陈失觉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
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他只能乖乖听话，在这张字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按下了手印。
“嗯，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会亲自到府上去讨债。”
“顾先生……我们陈家有毒株……你不可能打得过的。”
陈失觉并不觉得自己写下这个字据就能让陈家真的付出代价。
他们陈家又不是特别烂的家族。
仅凭一张纸条就让陈家付出性命？
那可真的是痴人说梦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你，你真的放我走？”
陈失觉还以为顾远在开玩笑。
“呵呵，让你多活几天去传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