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吧。
面对天脚的提问，天铁衣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是你的经验不够吧，如果你能多接触一下空间系超能者，可能也就弄懂这种无尽空间的规则了。”
“难道组长您的意思是顾羽林有机会接触空间系超能者？”
任谁都知道，超能者的各种属性是天生的。
并且许多属性都是非常稀有的。
就这种空间系超能者，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来几个吧。
既然找不出来这种超能者，那么又谈何去熟悉无尽空间的规则呢。
要说天铁衣以前有机会去熟悉这种规则倒是不假。
可顾远又是从何学来的呢？
这可真的是非常难受了。
谁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
就连天铁衣也想不到。
“我以前去过羽林军在东境的大本营，没见到他们那里有这种训练方式啊。”
“那顾羽林还能在哪里训练呢？”
天脚的这个提问，倒是把天铁衣也给问住了。
天铁衣自然也是无法回答。
他即便是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在某个瞬间，天铁衣在想。
“这人是不是跟黑色帷幕有关系呢？”
一瞬间，天脚感觉自己全身都有刺骨的寒意。
“黑色帷幕，您是说顾羽林有可能出身于黑色帷幕吗！”
“虽然不敢确定，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确实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顾远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有些过于强大。
可是。
天脚马上就又想起来什么了。
“不对，根据我的情报来说，顾羽林以前也调查过黑色帷幕，这很显然不是一个对黑色帷幕熟悉的人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