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脚输了。
但是他输了之后也很不明白。
那就是为何顾远没有杀了他。
以往的时候，顾远想要杀一个神境泰斗真的是随随便便。
可是如今却没有任何要杀他的意思。
尤其是刚才。
只要顾远的北斗坠再用上三分力，就真的可以杀掉天脚了。
“我都说了，我学艺不精啊。”
所谓的学艺不精，大概也只是顾远的谦辞。
其实这就是顾远给天脚留了一条命。
是的，没错。
就是给他留了一条命。
之前顾远打出来的一些招数，已经让天脚觉得有些羞辱了。
但是顾远并没有给他更大的羞辱。
因为顾远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他。
尽管之前天脚在过来找事的时候有些憨憨。
可那也无伤大雅。
最起码顾远觉得是这个样子的。
天脚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他仍然对顾远抱拳鞠躬。
“多谢顾先生留命。”
“无妨，咱们都是保家卫国之人，本来就不应该拼个鱼死网破，你之前也说了，只是切磋而已。”
是的。
若是天脚一开始就奔着过来杀顾远的话，那么顾远必定不会留情。
但说破天他们也只是切磋。
二人都处在保家卫国的位置，真要弄出人命的话，将是整个国家的损失。
天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