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被雨浇透
无声的在黑暗里哭泣
期待天明的种子
却发现月亮在水里游来游去
那,怎么会是月亮?
那是我残缺的心,任风吹打着急雨
掀起的惊涛骇浪将我淹没
我的身体被发白了
蛆像阴魂一样不散
我失去了你也失去了我自己
我怎么可能没有你?
没有你,我就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没有你,眼里的世界就是黑色的铜墙铁壁
张函拿出陈子昂留下的诗句和了一首,将纸压在桌子下面。
弥青云和张沛尧在院子里散步,他们从西北调回来确实是不容易,只有调回来他们才感觉有了归属感,才感觉离那个中心更近一步了,这是他们毕生努力的方向。
“小函最近怎么样?”张霈尧问弥青云。
“感觉还好,勤勤恳恳的在工作。”
“和陆玉的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说话。”
“唉,冤孽啊。”
“那个陈子昂一直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