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陈子寒的手也搭上了宁雅的胳膊。
宁雅感觉有点不自在。
“子寒!”闫欢本来已经走了,但是看着陈子寒又要和凌辰去喝酒,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点担忧,还有闫欢想问问陈子昂的下落。
最近好久没有见到陈子昂了,陈子昂的父母亲都不在了,也不知道陈子昂知不知道。
谷强最近很忙,闫欢很少见到谷强,就算是谷强回来了,也只是打个照面就走,而且最近一个多月谷强也没有回到甸城。
陈子寒微微一怔,他转身看着闫欢:“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问你......?”闫欢说。
“有什么事情改天说吧,谷强最近怎么样了?今天晚上不见他了?”陈子寒没有等闫欢说话边发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闫欢看着陈子寒那冷冰冰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现在的闫欢在甸城举步维艰,什么事情都不敢干,怕谷老大、怕秦寿更怕陈子寒,因为陈子寒知道她和谷强的真实动机。
陈家的资金一点一点的流入甸城,闫欢心里愧疚的要死,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的要来甸城,陈子昂和陈子悦也不会大量的往甸城投钱,这些钱以后都成了谷家和秦家的。
闫欢手头有证据,可是证据却不是很充分,就她手中的那一点证据她知道是搬不倒谷家和秦家的,况且上面还有陆家。
闫欢有时候感觉很绝望,可是闫欢又不甘心,她在等,等陈子寒离开甸城,等陈子昂回来。
闫欢现在就是一个工具人,给谷家和秦家赚钱的工具人。
闫欢有时候也会想到要离开甸城,可是离开甸城又能怎么样呢?离开甸城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见不到谷强,连他们投在甸城的资金都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