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闻白励也听到啦。
“大师兄,我哥与荆焰交上手啦。”白励看着县衙的方向,带着担心的口吻。
“走,咱们过去看看。”说完,陈闻轻功离开。
“大师兄,当心点。”白励紧追不舍。
不多时,他们落在县衙之内,且见、荆焰彦晨肩并肩而立。
“荆焰,你真敢来?”这个人,就是钟天扬。
“原来,是你们在后面捣鬼……”
“荆焰,别说那么难听。我们这是战策,不是你说的捣鬼。”孟麟看着焰晨微笑。
“期礼邢哪里去啦?”荆焰问他们。
“我师父,自有他的……。荆焰,我凭什么回答你呀?”孟麟反问。
“你不回答我。老子也不想知道。孟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是冲他来的。尔等要不想身残,就赶紧滚出县衙。”荆焰看着麟扬冷笑。
“荆焰,你也太可恶啦。”钟天扬大怒。
“你就是荆焰?!”白俊打量多时,赶忙询问。
“我正是荆焰。”
“在下白俊。想必,潘易都告诉你啦。”
“嗯。没想到,你那么年轻。”荆焰笑着调侃。
“哈哈。你也同样。”白俊接着说。
“我不想跟你为敌。可是,你非得跟我过不去。你说,我该怎么办?”荆焰给周彦晨点点头。
阿晨明白荆焰的意思,毕竟跟他多年,彼此心照不宣。
“不就是那个潘进吗?我留着也没用,把他还给你啦!嘿嘿,咱俩交个朋友!”白俊笑着说。
“白俊,你真的不知道?”周彦晨反问。
“美女姐姐,我知道什么呀?”白俊长得很帅,是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潘敬呢?”荆焰不想跟他废话。
“你说潘敬呀?忘记告诉你啦!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啦!”白俊笑着说。
“畜牲。敬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生不如死。”荆焰大怒。
“瞧你紧张的,难道、你也喜欢她?”白俊看着荆焰说。
“白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快说,敬儿在哪里?”荆焰问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