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公子,您再说几句,我就该找个地缝,转进去啦。为王上分忧,为齐国百姓谋福,是储子的初心使命。”丞相打断孟尝君。
“说得好。”田文拍手称快。
紧接着,田辟疆又跟他们交代几句,就让尔等准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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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田府。
“也不知道父亲和哥哥在哪里?”数日后的今天,田惜看着窗外反问。
“我去打听了,他们……”
“自从护城军闯进来。那些与父兄交好的前辈,都跟躲瘟神似的。见到我们,也不打招呼啦。”听完守悦的话,田惜立起娇躯。
“世态炎凉。”苏俊婉撅起红唇。
“本来,我就没有指望尔等。在父兄发际之时,他们跟在屁股后面,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现在,却跟躲猫猫似的。”田惜叹口气。
“姑娘,什么都别说了。不管事态怎么变,我们都不会离开你。”守悦笑着说。
“嗯嗯。这也是我想说的话。”苏俊婉点头微笑。
“嘿嘿。多谢你们。”田惜非常感动。
“姑娘,你觉得,令尊会不会投宋呀?”守悦问田惜。
“这个,我说不准。国家大事儿,父亲不会跟我说的。还有,经过那几次的变故,我与父兄产生不必要的隔阂。他们,说我不孝什么的,要不是尔等的护佑,早就把我嫁给别人啦。”田惜有点伤感。
“姑娘,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目前,养好身体,把孩子生下来。”守悦安慰田惜。
“嗯嗯。谢谢你们。”田惜点头。
“姑娘客气。说个实在的,我们还得感谢你呢。”苏俊婉扶田惜坐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田惜看着她们摆手。
“嗯嗯。姑娘言之有理。”守悦握住田惜的右手。
“等小公子出世,我们教他武功。”苏俊婉接着说。
田惜没有吭声,默默地进入沉思,外面突然变天;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这雨,下的真及时,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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