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田文打断荆焰。
“上次,孟尝君使燕,与赢环密谈多时,总不会叙旧那么简单罢?”白鄢问田文。
“叙旧?我跟她有啥好叙的!”田文哭笑不得,“几天不见,你比以前精明多啦。”
“孟尝君啥子意思?你是说,我以前脑子笨呗!”荆焰笑着反问。
“哈哈。这是你自己说得,我可没哪个意思哦。”田文耍赖,荆焰无奈。
“你不是苏公子的义弟吗!”卿悦看着荆焰反问,“邹忌虽然死了,田业、邹禹还活着呢?”
“妹妹,不得无礼。”卿雯拉住小妹,“对不起荆公子,她不懂事儿……”
“二姐,你别拉我。”卿悦甩开卿雯。
“荆公子,我小妹的话,也是我想说的。希望,你能为苏先生报仇雪恨。”在她们当中,卿莉是大姐。
“多谢。苏兄能有你们这样的……”
“救命之恩,岂能遗忘。”卿莉打断荆焰。
“三位姑娘,你们请放心,有田文在,邹禹和田业,不会逍遥法外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伏法,为武信君报仇。”孟尝君赶忙说。
“还有我。”田厉握紧拳头。
在座的各位,有几个将军,当场表了态,剩下的、却他大爷模棱两可的,没什么实际意义。
田厉、孟尝君也没多说什么;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些人,表面上嘻嘻哈哈的,看着没什么心计;其实,他们都是田业、邹忌留下来的。
虽然,尔等不是邹忌、田业的心腹,也曾经与其合作过。
邹忌畏罪自杀,田业逃离齐国,他们整天惶恐不安,总怕哪一天,护城军降临家里,把自己带走。
田辟疆听从储子的建议,以前的事儿,就当是个教训,只要想改过自新的,都可以去举报点,提供邹忌田业等人的罪证。
一时之间,举报点附近,排满了长队;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
…
余城,秦霸天等人的住处。
“你说什么?沉岩来啦!”甘励问柳怡芳。
“嗯嗯。我亲眼看到的。”柳怡芳点头。
“他住在哪里?”秦霸天问柳怡芳。
“水灵客栈。”柳怡芳回答。
“咳咳。谁蹲着呢?”甘励反问。
“清涵等人看着呢。还有,贝清迎……”
“混蛋。”听完柳怡芳的话,甘励握紧拳头说。
“咳咳,tā • mā • de。司马俊、司马鹏与他狼狈为奸,要不是悦玄楼楼主协助我们,那个叛徒就该把掌门劫走啦。”秦霸天怒骂。
“上官伊妍这么做,也有她的无奈。司马鹏和司马俊,是悦玄楼的叛徒,她不出手相助,江湖会怎么看待他们?”甘励不以为然。
“不能这么说。掌门说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能帮我们击败贝清迎等人,就是恩重如山。”柳怡芳看向甘励。
“嘿嘿。阿芳言之有理。”甘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骂柳怡芳,一个负责情报系统的千夫长,在自己面前装什么?
早晚,把你办了,到那个时候,让尔等…想到这里…甘励露出嗜血的微笑。
幸亏,柳怡芳等人没看到,要不然、非得把她们吓死。
“嘿嘿。要真如阿芳所说,余城这塘水很深呀!”秦霸天是代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