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回答这个问题。
韩晔只好看向顾南风。
顾南风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韩晔：“……”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何旭在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又狠狠灌下一杯壮胆酒后，终于鼓起勇气，抬脚走向他的偶像。
叶城仍坐在那里，看到何旭走过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看他。
“那、那个，车神，我是你的车迷，你，能不能……”
何旭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怂的一天，太他妈丢人了。
叶城看着他轻轻一笑，不等他把那断断续续的开场白说完，直接道：“能，签哪？”
“啊？”
何旭有些意外，这么爽快的吗？
外界好像都传言，这位车神虽然看着笑眯眯，但其实对人是非常冷漠的。
这不奇怪，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不仅是因为他“车神”的身份，还有他叶氏继承人的身份。
这两个身份，不管哪一个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足够让他高傲到不可一世。
叶城见他有些发愣，直接从他手中拿过笔，看了眼上面的签名，轻轻一笑。
他当然认识这支笔。
哪怕是看在这支笔上的签名，他也不会拒绝。
又问：“签在哪？衣服上？”
何旭其实没想到他今晚会见到偶像，更没想到可以要到他的签名，他今晚能来，纯粹是被顾轻尧逼迫前来的。
此时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傻了。
他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啊，好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