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胡闹了?当年你和妈妈第一次参加夺旗战时,不也是跟我一样大吗?”上官燕红很不服气地诘问道。
“那不一样。”上官腾云义正严辞道。
但他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我就知道,妈妈不在的时候,你肯定会欺负我!”上官燕红盯着父亲,寸步不让。
长期以来,上官燕红一直以母亲为奋斗目标,她也是和母亲更为亲近一样,与父亲的相处就明显有些单薄。很多时候她无法理解父亲的一些决定和举措,正如她父亲一直无法走进她内心一样。今日之事,让上官燕红感觉到,自己与父亲之间更加疏远了。
“燕红!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上官腾护严厉地呵斥道,“快点道歉。”
“我又没做错,为何要道歉!”
“你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如果我回来参加‘夺旗战’是错的话,那么爸爸参加过‘夺旗战’,三叔您年轻时也参加过‘夺旗战’,你们也是错了吗?咱们上官家所有参加‘夺旗战’的子弟都是错了吗?都要道歉吗?”
“强词夺理!”上官腾护怒喝道。
可他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毕竟上官燕红说的话句句在理。
见两位长辈没有继续说话,上官燕红也不打算继续耗下去。“爸爸,三叔,你们要保重。我回来只是参加‘夺旗战’而已,住不住在晚秋山庄根本无所谓。”她朝两位长辈稍稍欠身,然后与赵飞一起转身,继续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上官腾云又在后面朝女儿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和缓了许多,“我没说过不让你们住在山庄。”
“是吗?”上官燕红再次转过身来,狐疑地望向父亲,然后望向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