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干尸与莫雪之间，是夫妻关系？
“戒指是你的？”赵飞试探性地向干尸问道。
对于干尸为何要把两枚戒指放在一起，向自己展示，赵飞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
听到赵飞这么一问，干尸先是似乎有些愕然地楞了一下，然后，朝赵飞点了一下头。
紧接着，卷住第一枚戒指的细小藤蔓，带着戒指往前送了一下。
“你认识这枚戒指的主人？”赵飞再问。
得到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点头。
“她的名字是不是叫莫雪？”
干尸再次点头。
“你跟她是夫妻？”
又一次点头。
看到干尸的回答，赵飞感到一阵遍体生寒。丈夫成为合成奇美拉的原材料，变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然而妻子却是主持这项实验的主要负责人。拿自己的丈夫去做实验，这是多么歹毒心肠的女人才会做出的事？
不过，事情的真相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你这副模样，莫雪知道吗？”
这一次，干尸首次给予了摇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