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优雅的扯过一旁的桌布擦了擦嘴边的残渣，缓缓起身。
嘴角的血肉已经被他擦干净，但是身上的血衣却无法避免。
手持杀猪刀的姜夜优雅的将桌布放在了一旁，看向门口的两人。
倒在地上的淡黄色手电照出了来人，那两人正是本该离去的小胖和高振。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影子被淡黄色的灯光打了出来，倒映在走廊的墙上。
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怪异，他们见到了这样的场景竟然是震惊，以及惊恐，似乎难以置信，自己的小伙伴已经变成了那样的怪物。
小胖惊恐的指着姜夜，手指身躯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文，文，文清，你……你杀了大爷！”
“shā • rén了，不可能的，文清，你怎么可能shā • rén！”
“还，还吃人……”
高振沉声，脸上的也露出紧张的神色，但是相比于小胖他镇定多了：“你是谁，你根本就不是文清，你是什么怪物？”
姜夜的眼角微微的一挑，眼神带着讶然，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怪物？为什么不互相的看一看。”
小胖和高振互相一看。
“振哥，你……，难道我也？”小胖指了指高振，眼中的震撼海没消退，又指了指自己，随后低头看去。
他浑身血淋淋的像是被扒了皮的血尸。
“难道我？”高振也抬起手臂，这才惊恐的发现，他们两人竟然也是怪物的模样。
小胖神色有些落寞，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脸警惕的姜夜，又看向对面的高振，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振哥，我们都已经变成怪物了。”
“什么时候，我们就已经死了吧。”高振的神情有些恍惚。
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记者举着话筒，穿着厚重的棉衣：“昨天有三名学生深夜进入学校，但是却遭遇了突发精神病的看门大爷袭击，三位学生的其中两位被金属棒球棒当场打死。”
“而最后一名学生虽然逃了出来，却因为翻墙的时候失手摔断了腿，跌落在墙根被冻了一夜，生生冻死。”
最后一位就是韩文清。
“……”
“原来，我们那个时候就死了。”高振恍然。
他终于记了起来，那一夜的惨状。他和小胖惨死，同时也为了拖住大爷而死，韩文清独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