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南予潇只想表示,少年,脑补要不得!
等南予潇终于把张津宁应付完,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宋念惨白着一张脸,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
那一瞬间,南予潇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宋念听到声响,缓缓抬头,看到来人是师父,忍不住露出笑容,:“师父,您回来了。”
南予潇淡淡嗯了一声,手背放到宋念的额头上,想看看宋念还有没有发烧了。
宋念蹭着南予潇的手背撒娇,“师父,徒儿好想您~”
“乖,不要乱动,师父给你清理伤口。”
宋念闻言立刻乖乖的躺回去,没有再乱动,但是嘴巴却没闲着。
他余光瞥到师父将几乎被鲜血浸透了的白绢放到一边,用新的白绢给他擦拭后背上的鲜血,忍不住嘟囔:“师父,好多血啊,徒儿是不是要死了~”
南予潇心想,你刚才冲我撒娇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像要死的人。
她手上动作没停歇。
生病受伤的人多少会有些脆弱,南予潇哄道:“怎么会呢,有师父在,你不会有事的。”
少年听到这话之后明显高兴了,一双眸子晶晶亮,“我相信你,师父。”
南予潇很快把伤口流出的血清理干净,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翡翠玉瓶。
玉瓶里面是特制的伤药,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棉签,南予潇将药液倒在自己手心,一点点往伤口处涂抹。
后背的伤口狰狞可怖,有几处隐隐见骨,林峯真是下了狠手,要是自己再晚到一会儿,宋念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模样了。
想到这,南予潇眉心微蹙,原主过去的过度放权,导致整个凌潇门几乎都在林峯手中把控着。
这才让林峯愈加不把她的话放入耳中。
看来,她是时候把交到林峯手里的权收回来了。
后背又痒又痛,宋念贝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直到后背上素手到了自己腰际,他险些绷不住。
“师父……”
宋念shen • yin着开口。
南予潇正专心涂药,闻言疑惑道:“怎么了?”
“师父,剩下的让徒儿来好不好……”
宋念涨红了脸,小声道。
“别闹了,乖乖的,师父马上就要给你涂完药了。”
宋念没有办法,害羞地把脸埋进软枕里。
师父每一次碰到他的腰际,都让他有一种浑身发麻的爽感,他忍不住低低喘息。
等南予潇给宋念上完药,看到的便是小徒弟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耳根发红的模样。
南予潇坐到床边,宠溺地把少年埋在枕头里的小脸抬起来,“也不怕把你闷坏了。”
宋念顺势将脸送到南予潇手中,哼哼唧唧道:“师父,徒儿趴了半天,胳膊都麻了。”
南予潇揉了揉宋念软软的脸蛋,“哪只胳膊,这只吗?”
她伸手虚握住宋念的作弊,趴着的时间过长,血液循环不好,少年的手臂微凉。
南予潇轻轻按摩起来。
宋念趴了许久,胳膊确实麻了,但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跟师父撒娇而已,与师父亲近亲近而已。
胳膊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微凉的手臂渐渐发热。
宋念眼尾红红的,头枕在南予潇的腿上,有些哽咽:“师父,我本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被宋念这句话一提醒,南予潇忽然想起她之前送宋念的玉佩。
那块玉佩灵力醇厚,有护主的功能,足够抵挡林峯的那几鞭子。
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
但宋念却被打的奄奄一息。
她垂头向少年腰间看了一眼,玉佩还好好的挂在少年腰间。
唯一的结果就是宋念是故意的。
南予潇很想问问宋念,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看到少年眼尾发红,面色惨白,唇瓣干裂的模样,便不忍质问了。
“不要胡思乱想了,那些欺负你的人,已经得到惩罚了。这段时间好好在家养伤,过一阵子北国的月灵花就要开了,等你伤好了之后,师父带你去赏花。”
北国最出名的便是那里独有的月灵花,花瓣呈淡紫色,花蕊是纯粹的深紫,花开时香气芬芳扑鼻,每年月灵花开花时节,都会有各地的人来北国赏花。
原主这样无欲无求的人,偶然见过月灵花之后,都称赞不已。
想来定是十分好看的。
北国的月灵花极负盛名,宋念也曾听说过,只不过宋念对花不感兴趣,不过,若是和师父一起的话,他就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