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宗斟酌了下，似乎在考虑言辞。但是想了想，他觉得没什么要考虑的，于是，卫宗就直说了：“之前的时候，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就要强行破境，然后击杀卢涵，对吧！”
“不错！”
青衍圣脸上露出苦笑：“我做不到剑帝他们死在我面前还无动于衷，因此就算强行破境失败的概率很大，我还是要试一试。”说着，他长长一叹：“说到底，我还是做不到真正的冷酷无情。”
“冷酷无情，并不是一件好事！”
卫宗似乎陷入了缅怀当中，他眉眼低垂，似乎是说给青衍圣，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当年，有人修无情道，杀尽自己全家，斩尽一切情感，将无情一道推至大成，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怪物，实力确实很强。可惜最后，他还是死在了众多强者的联手之上。”
卫宗说话，青衍圣只是默默倾听。
他知道，卫宗所说的这些强者，一定是虚空中真正笑傲天地的强者，而被他们斩杀的那位，也一定是纵横诸界的魔头。
直到卫宗说完，他才轻轻道：“这样看来，无情却是不好。”
他心中却是有着一抹庆幸，还好自己并不是真的无情，否则面前这位少年不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话说完，两人之间却是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默。
卫宗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他不说话，青衍圣也不好出声打断。
良久，卫宗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
“回去吧！”
他说。
“好！”
青衍圣自无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