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宗开口之后，众人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此时的擂台之上。
他们发现，卫宗身旁的张合，不仅炼器失败了，自己身体好像也出了什么问题。张合现在一脸的傻笑，口水都顺着张大的嘴巴然后不断的流出来，一脸的痴呆样子。
“张合长老这是怎么了？”
众人有些不解，纷纷窃窃私语。
他们之前没有注意到张合跟卫宗的交锋，不明白为什么张合会变成这样。
“看张合的样子，似乎是神魂受创了！”
众多长老此时也是在低头交谈。
“张合怎么会突然神魂受创，难道是炼器的时候太过于着急，走火入魔了？”有人猜测道。
同时，也有人点头附和：“听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张合炼器失败，走火入魔了？
很快，众多长老就都达成了这样一种共识。
不过，作为亲眼观看到了那场交锋的人来说，李向武倒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张合根本不是什么走火入魔，他是技不如人，自作自受。
他眼睁睁看着，张合对卫宗发起攻击，然后被卫宗反击，结果现在神魂彻底受损，几乎没有了恢复的可能。
不过，李向武依旧是什么都没说。
之前就说过，修行界是弱肉强食，冰冷无情的，没有人会为失败者说话。
只不过现在，这个失败者，变成了张合罢了。
在李向武的眼中，张合已经没有了价值了，怎么可能跟卫宗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