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妶微微一笑，然后道：“当年，我还是要比你还有哥哥要更弱上一筹的，只是我的道……可能要比你们更加适合吧？”
“你是说因果？”
卫宗微微一愣，然后很快就想到了帝妶的道。
没错，帝妶曾经的道，正是传说之中的因果。
其实，在诸天万界之中，将因果作为自己的道的人不少，但是实际上能够参悟到精髓的，凭借其进入第三步的，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一只手掌都数的过来。
要知道，诸天万界何等之大，就连第三步的武者也是数不胜数，但是因果之道的第三步武者这么少，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当年，卫宗在黑幕塔看到的那个结算资源的老者，就是掌握着因果之道，不过，他虽然已经踏入入道境多年了，却迟迟无法突破，这么多年了，也始终无法踏入真正的第三步。
这……
恰恰也是证明着，因果之道这一条路，有着多么难走。
但是就是这么一条艰难至极的道路，却硬生生让帝妶走通了，而且，她甚至还凭借着因果之道，踏入了主宰境。
要知道，之前修炼因果之道的虽然还有一些，但是也基本都是在逍遥境，甚至……他们就连一个踏入混元境的都没有，更不要说真正的主宰境了。
因此，帝妶可以说也是诸天万界第一个成就主宰境的因果之道修炼者。
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因果之道会发生哪些变化，没有人知道。
甚至……
就连帝妶本人也不知道，一直到……
她逐渐走到了这一条道路的尽头，发现见面已经没有其他道路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脚下的因果之道，逐渐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