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象征性的笑了笑,“他来了坐我的位置,我去哪儿?”
男人打趣,“我也想不通,还以为楚总有新的任务给你,你又要高升了。”
丁恪道:“我没那么百搭,也不是放哪儿都成,深城一把的位置,我轻易不能交出去。”
男人道:“那我真就想不明白,费铭为什么死活非要走,我这边是拦不住了,他说你会接收他。”
丁恪没料到费铭这么难缠,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夜城那边早就消停了,如今问题皮球一样又踢回他这里,他不动声色的说:“别,我哪能跟你抢人。”
男人说:“你知道我跟费铭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他要去要留都随他自己,如果他执意要去你那儿,我这边也就放人了,这些天里子面子我都给了,大家也都看见了,不是我不留,是他非要走。”
丁恪说:“我知道你那边的情况了。”
男人突然压低声音,八卦道:“你跟费铭之间没事儿吧?”
丁恪笑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男人道:“那你想不想让他去你那儿?”
这话问到了丁恪心坎上,他怎么想请个麻烦回来,一个陆遇迟已经够他头疼,再来个费铭,他也不用活了。
笑声依旧,丁恪道:“跟你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我这边有二把的人选,你说费铭来了,我把他放哪儿?得罪谁都不好。”
这个理由很容易让人信服,对方很快明了,直言道:“那对不住了老弟,我这边能做的都做了,坏人还得你来当。”
丁恪应声:“明白,我自己处理。”
电话挂断的同时,丁恪脸上笑意全无,陆遇迟啊陆遇迟,还真是个会招麻烦的麻烦精,跟人相处十几天,把人的魂儿都给招来了,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