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迟撸了串炸土豆片,没抬头,含糊着道:“你觉得呢?”
丁恪说:“没看出什么毛病,就像我妈说的,挺合适。”
陆遇迟塞进嘴里一颗鱼丸,“女方来深城发展,还是你回茳川?”
“她是幼师,在哪儿都一样。”
陆遇迟吃了一大口面,“明天我帮你订玫瑰,她住你家还是住酒店?”
丁恪看着陆遇迟,看他能刚多久,“今天住酒店,要是长住可以让她直接住我家。”
陆遇迟说:“我先帮你订九十九朵,等你们正式在一起,我订九百九十九。”
丁恪问:“我们婚礼你打算随多少?”
陆遇迟端起碗喝了一口,随后道:“就冲这家麻辣烫的汤,我咬咬牙随个五位数。”
丁恪嗤声道:“咬牙才随个五位数,差钱还是差事儿?”
陆遇迟道:“等你们生孩子,我包个大的。”
话音落下,不知哪里戳到丁恪,他随手一包纸巾甩过去,正砸在陆遇迟胸口,陆遇迟赶忙接住,晚一秒就要掉在碗里,抬起头,他笑得肆无忌惮,“谁先翻脸谁就输。”
丁恪一伸手,陆遇迟咻的往后撤,以为丁恪要拿烟头烫他,结果丁恪往他碗里弹了烟灰,陆遇迟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肉疼,“我还没吃几口…”
丁恪目光挑衅,分明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陆遇迟靠在沙发上,哭丧着脸道:“有本事冲我来,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算什么英雄?”
丁恪说:“打蛇打七寸,伤的就是你心头好。”
陆遇迟瞪着他,“最毒男人心,你就是嫉妒。”
丁恪好心情的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出声说:“我不好,你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