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冼天佐不声不响的把电话给挂了,程双干脆开了外音,把手机拿到面前说:“来,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我会错你的意,还是你会错我的意。”
“你别不说话,好像我单方面在欺负你一样。”
“喝多了就睡觉,不要明天打过来问你说过什么。”冼天佐终于开口,声音不冷不热,不辨喜怒。
程双一个翻身坐起来,盯着头晕眼花说:“你当我现在是耍酒疯?不是,之前是谁说我跟秦佔有一腿,我就想请他吃顿饭表示感谢,怎么到你这儿就成这么龌龊的事儿了?我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邪,脚正不怕鞋歪,不然把秦佔和姜西都叫到一起,我们说道说道,有你这么往人身上泼脏水的嘛,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不就平时爱跟你开点儿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嘛,没想到你这人闹着玩儿抠眼珠子,下死手啊。”
程双自己不知道,她每次喝多后的状态就是疯了的唐僧,能活活把人给磨死,关键唐僧不打诳语,她是没打狂犬疫苗。
冼天佐被她骂的狗血淋头,慢半拍开口:“你自己说的。”
“我说什么了?”
“我从来没说你跟秦佔怎么样。”
“你怎么没说,你说我喜欢秦佔,故意找机会请秦佔吃饭!”
“……”
“大晚上的我好好在家睡觉,你这人可真逗,还特意打电话告诉我别对秦佔有非分之想,知道的是你忠心耿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事儿找事儿,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是后者,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烦过一个人了,要不是看在秦佔的面子上,我真想揍你一顿,以后离我远点儿!”
话罢,程双利落的挂断电话,另一边,冼天佐一句话没插上,被劈头盖脸的骂到怀疑人生,要不是他一滴酒都没沾,他甚至要怀疑,是不是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