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的是闵姜西勾住他脖颈的两条手臂,秦佔一连素了五六天,身心俱是渴求,动作都带着几分急躁和紧张,闵姜西觉得好笑,“你急什么?”
秦佔说:“你不懂。”
闵姜西脱口而出,“谁说我不懂?”
也不是只有他想好吧。
闵姜西之前白洗澡,一番折腾下来,身上又汗又黏,趴在秦佔身上,连手指都不想抬,不过托了某人的福,有种舒筋活络的畅快感。
秦佔靠在床边抽烟,即便每一口都是侧头吐出去,可闵姜西还是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道,她懒洋洋的说:“真那么好抽吗?”
秦佔说:“习惯了。”说罢,又补了半句:“现在还是每天十根,没多抽。”
闵姜西道:“浴池原来不抽烟,现在跟丁恪学的,也开始抽烟,丁恪不让,他偷偷摸摸的抽,也说习惯了戒不掉。”
秦佔说:“他年头短还好戒,我从十几岁就开始抽。”
闵姜西说:“嘉定什么都跟你学,还好抽烟没学。”
秦佔说:“我告诉过他不许抽烟,他说给我几年期限,他十六之前我还没戒,他就抽。”
闵姜西勾起唇角,“是他的风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后来又一起洗了澡,从主卧出来的时候,正好饿了,秦佔拿着勺子吃芝麻蛋糕,闵姜西去厨房盛了两碗米酒汤圆,一转眼的功夫,蛋糕就缺了一大块,闵姜西问:“好吃吗?”
“嗯,好像比平常甜一点。”
闵姜西说:“舌头真灵,我平常用的无糖牛奶,今天用了甜牛奶。”
秦佔道:“各有所长,你会做,我会吃。”
闵姜西撑着下巴看他,颇为感慨的道:“不愧是我男朋友。”
秦佔眼皮一掀,回视闵姜西,似笑非笑的说:“突然给我做芝麻蛋糕,还夸我,难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闵姜西眼睛一弯,“聪明,果然什么都逃不过秦佔哥哥的法眼。”
秦佔更是意外,挑眉道:“哥都叫上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