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之所以能跟秦佔走得近,并非全因元宝,更不是因为家族和利益,单纯脾气对路,秦佔身上永远保留着十几岁时的冲动,血性,仗义,完全没有被年龄磨平棱角。
聊着聊着,乔治笙有点儿恍惚,“你马上生日了吧,二十八还是二十九?”
秦佔笑说:“一看你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我马上三十了。”
乔治笙脸上没有明显情绪波动,唯有眼底划过一抹诧色,“你都要三十了。”
秦佔接茬,“可不是。”
乔治笙道:“在夜城过完生日再走。”
秦佔说:“你来深城吧,我在那边好好招待你。”
乔治笙面色淡淡,“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你家里人又不给你庆生。”
敢当着秦佔的面说这种话的人,也就只有乔治笙,关键他还明显挑刺的口吻,秦佔被气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不受家里待见。”
元宝说:“没事儿就在这儿多待几天,笙哥过生日你在家陪老婆,他不记你仇还给你过生日,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秦佔实在忍不住,反问:“就这还不记仇呢?”
元宝睁着眼睛说瞎话,“记了吗?”
秦佔别开视线,伸手摸了摸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