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说:“狗都没这么好糊弄。”
沈姣再次抬手,慢慢的,温柔的摸了几下头,“行了吧?快睡。”
江东拍了拍床边,沈姣说:“我要这会儿给你伤口打出血,医生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过来吗?”
江东拉住沈姣的手腕,低声道:“就躺一小会,噩梦太吓人了。”
沈姣也不确定江东嘴里有几句实话,就是惯着他,心想也不是没躺过。
偌大的床,两人一个平躺一个侧身,中间隔着半人的距离,江东伸展手臂,让沈姣躺,沈姣说:“收回去,等会儿麻了又赖在我头上。”
江东说:“头沉当然赖在头上,我这个人最讲道理。”
沈姣成天听江东这些烂道理,可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当然,也还是枕在了江东的手臂上。
凌晨一两点,夜深人静,两人同着床,江东能明显感觉出沈姣心思不在他身上。
江东:“你怎么都不关心我做什么噩梦了?”
沈姣闭着眼,低声道:“是梦就好。”
再噩的梦她都做过,梦是假的,总比一次次睁眼,发现梦里和现实都一样的好。
江东说:“我梦见你偷着跑了,我找不到你。”
沈姣说:“携款潜逃吗?”
江东难得的一本正经:“被你家里人骗走,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