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笑,竟然不能马上反驳。
半晌,程双佯装心平气和,“好,你心里还有什么想法,我们全都开诚布公的讲出来,你别闷着,我也未必哪次都能猜准,能解释清楚的叫误会,解释不清的留在心里叫疙瘩。”
程双心里还有一句,怎么搞的跟她出|轨被抓了似的。
冼天佐没有马上回应,程双也不催他,车内一片安静,气压低沉。
一拐弯,车子驶入熟悉路段,又开了几百米,进入地下车库,冼天佐把车停好,程双坐在副驾不动,没有想下车的意思,开口道:“你不是怀疑周川还对我有意思,你是怀疑我对周川有意思。”
这次,冼天佐很快出声:“我没有怀疑你。”
程双自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做的人。”
冼天佐:“你不是。”
程双想嗤笑,但脸上丝毫表情都没变,只平静的说:“你要是觉得我跟周川在一起工作心里不舒服,我去跟他说。”
她明明在让步,冼天佐心口一锥的同时,心里话也被挤出来:“我没有怀疑过你们,也知道你不喜欢他,我只是不开心你宁愿用个外人的资源都不用我的。”
他是她老公,周川是什么?只是个员工,他能容忍一个曾经追过他老婆的人,在他老婆眼皮子底下工作,但他做不到自信到无动于衷,知道程双喜欢钱,别人就想方设法的投其所好,还拖着她聊到圣诞节,看程双高兴的样子,这份高兴本该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