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早上来,吃完饭带着沈姣出去玩,国外的偏远小镇,没有大城市的灯红酒绿,有的是大好风光,两人开车兜风,人坐前面,狗坐后面,中午来得及就回家吃,来不及就在外边吃,反正晚上八点前,准时把沈姣放在家门口,跟她说拜拜。再见,就是第二天早上。
沈姣觉得这样也蛮好,两人分开后,她马上回家换套衣服,跟周童在厨房里学做菜,只是心里不免嘀咕,从晚到早,将近十二个小时,江东距离她不足二百米的距离,他是怎么忍住不越雷池半步的?
这不合常理,他八成在搞什么鬼,沈姣脑子一时走神儿,忘记戴手套,直接去掀锅盖,顿时被烫得倒吸凉气,“啊…”
周童在另一边洗菜,闻声转头,见沈姣捏着耳朵,问:“烫到了?”
沈姣打开水龙头冲冷水,“没事儿,冲一下就好了。”
周童问:“等会儿蒸好,你要不要给他送去尝尝?”
沈姣下意识回:“他成天来蹭饭,我还给他送去。”
周童:“吃不完浪费。”
沈姣知道周童故意给她找台阶,眼睛盯着透明锅盖里的狮子头,不以为意的说:“那倒是,这几天狗都吃撑了。”
十五分钟后,沈姣提着周童给她装好的饭盒出门,这么近的距离,她还是可以开车的,车停到江东家门口,沈姣一眼就看出家里没人,三层楼的房子里,没有一间屋亮着灯,她绕到车库方向,按下密码,车库门打开,里面有三辆车的车位,只停了两辆车。
沈姣可以给江东打电话,但她第一反应不是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而是想他去了哪里,今晚不在家是偶然还是常态。
原地思忖片刻,沈姣重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