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计划着赶到燕京去,因为严玉楼和魏嘉莹虽然由明转暗,但其人仍在燕京,江岑与他们有特定的联络渠道,而江岑这次去燕京更是接受了红枫先生的邀约——对,就是当年在江岑离婚后旗帜鲜明给予支持并宣扬女性平权主义的那位女性文人。
这几年,红枫先生在金陵、沪城和燕京几地辗转,积极为女性的解放和dú • lì而奔走、战斗,是这个时代的真正的女权斗士。
也是因此,红枫先生本人也早就不再是一个笔名和文字符号,她直接站在了世人面前,更像是一个女性革命的精神领袖,也因着之前的交际,她与江岑也有了不少书信往来。
这一次,也是红枫先生要在燕京大学开讨论会,特意邀请江岑也去参与讨论。
毕竟,说再多女性平权主义的话,也不如有个活生生的范例在前更能给人鼓舞。
但江岑没想到的是,在她出发去往燕京的头一天,她先被严家人找上了门。
她对严家无情无义,对自己的长子严玉棋也丝毫不在乎,虽然让严家人就此免于时刻被追杀的境地,但同时,因为她这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导致很多人也看不上严家。
何况,捧高踩低本来就是人性,江岑的日子越过越好,名声越来越响,如此映衬之下,严家就更显得狼狈可怜,大家都恨不得踩两脚说几句,严家最后甚至到了不得不变卖祖产到乡下去住的地步。
只是也很不巧,乡下现在G党也在打土豪分田地,虽说不至于把地主如何严刑审判,但严家想要过那种压榨长工的地主老财的享受日子也是基本不可能了。
江岑也是真的没想到,现在这家人竟然还会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