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流羡知道他是问自己往哪边走，忍不住道：“我运气不好。”
刚说完这一句脚下的云突然消失，御流羡晃了一瞬，好在莫照尘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放下，揽着她御风在云层之上看着底下诡异的云皱眉。
下一瞬云之中似乎有鲸鱼在其间穿行，御流羡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错了，忍不住道：“这怎么可能？”
“绥绥。”莫照尘看见御流羡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担忧看着她。
“那些鲸鱼……”御流羡看向莫照尘，猛然瞧见一条鲸鱼长开大口似乎要将他们吞并，御流羡撇过头将脸埋在莫照尘衣衫上。
莫照尘搂着她看着突然出来的鲸鱼有些奇怪，御风略高一些，拍了拍御流羡肩膀，轻声和她道：“都是假的，不用怕。”
御流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进入这里，所有感官像是被放大了一般，无论她看见听见什么，恐惧感如影随形。
她抓着莫照尘胸前的衣裳，看他脸上仍旧镇静的神情，抬手摸了摸他脸，不敢低头看下边。
莫照尘没有见过她这般害怕的模样，以往御流羡遇到这些从未惧过，只是他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似乎在影响着御流羡。
他低头安慰一般亲吻她唇，低声道：“刚才的只是幻境，不用担心。”
云层中的鲸鱼仍旧穿行，偶尔张开大口似乎想吞食二人，只是莫照尘离云层足够高，并未碰到两人。
好一会御流羡被安抚下来，一瞬间云层的鲸鱼全部消失，莫照尘看着这种景象微微眯起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不知道是否是御流羡修为太低才会被影响，还好自己在她身边，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有些后悔带她进来了。
云层的鲸鱼突然消失，御流羡还是不敢往下看，莫照尘并未在意，只是抱着她让她只看自己就好，过了片刻御流羡又好奇，低头见云里什么都没有，有点奇怪。
“这里难不成都是幻境？”她看着云层沉默一会，“既然是幻境为何天气这么恶劣，总该装装风和日丽才好吓唬人。”
随着她话音刚落，周边的景色瞬间换了，如她所说一般，阳光从头顶落下，底下厚厚的云层稀疏散开，露出平静无波的海面，偶尔看见有鲸鱼浮出海面喷水，若不是它们模样仍旧全身黑色红眼，刚才的事似乎都是幻觉。
御流羡看见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多少开心情绪，只是看向莫照尘，见他眼睛恢复了黑色，忍不住一愣，“师父，你的眼睛……”
“怎么了？”莫照尘莫名。
“你的眼睛变回黑色了。”御流羡抬手摸了摸他眼睫。
莫照尘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御流羡笑。
“这里很不对劲。”莫照尘并未在这上面纠结多久，带着御流羡继续飞行，想找到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