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话音刚落，老板也脸色微变。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慌忙伸出手捂住了老板娘的嘴巴。
“嘘，小声些！”老板环视四周：“别让脏东西……听见……”
“不是说那些脏东西已经没了么。”
“上面说的话你也能信？”老板悄声道：
“最近一直出这样的事情，城外义庄的尸体都要放不下了。
不光是县城里面，听说周边的村落也经常死人……
别的不说，光是城外面那条大河，一天就要吞掉多少的猪羊呢！”
“就没人出面管一管？”老板娘义愤填膺道：
“日子这么过，啥时候是个头？
不是说朝廷派下来的仙人到了县里，怎地也没用？”
“闭嘴！”老板这次勃然变色：“仙人的事情也是你能议论的！”
训斥完自己的妻子，老板的面色又舒缓了些：
“不过我听说最近县衙有些动作，衙役们经常往城外跑，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哎，谁知道呢，我现在就盼着赶紧把城里的……东西抓了，要不然这么一直死下去，谁知道哪天就找到咱们头上来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
……
高惊雷在旁边听着这夫妻二人对话，心中若有所思。
看来九里的怪异仍然还在继续，不光是城中陆续有人死，城外也没闲着。
任月姬和那灰袍老者似乎也有些动作，只是不知她们的目标是什么。
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只要不挡了高惊雷的路，高惊雷也懒得跟他们起冲突。
面摊夫妻二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那糖炒栗子大娘身上。
“你说她也够可怜的，一个人孤苦伶仃，连儿子都没了。”
“可是听说她儿子死的不明不白，有好些人说是……跟她有关系。”
“屁，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别听风就是雨……”
高惊雷眸子低垂，心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人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要是那大娘真的……出了啥事儿，她那房子怎么弄？”
“应该是归了官府吧。”
“可惜了，挺好的院子呢。”
“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