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疯子,你北上只能寻死。”慕容青峰轻蔑的说道。
“但也比你这个孬种强了千百倍!看看你自己,曾经京城最风光最有前途的青年之一,如今只能在中海当个什么第一公子!京城你还敢去吗?”陈liù • hé嗤笑的说道。
慕容青峰的眼睛狠狠一凝,道:“要不是小妹,陈liù • hé,我早就弄死你了!你连长三角这一某三分地都插足不进来!”
“要不是青鸾,你以为你算个屁?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陈liù • hé说道。
慕容青峰点点头,从地下站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那张鼻青脸肿的脸蛋俨然没了往昔的气派和风度。
慕容青峰居高临下的低睨着坐在地下的陈liù • hé,道:“陈liù • hé,你好自为之,从今往后,我们彻底撕破了脸皮!我们就是仇人!”
陈liù • hé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当我的仇人,就要做好偏题鳞伤的下场!你从小就跟着我,你清楚我的手段!”
“那我们就走着瞧!”慕容青峰冷哼了一声,旋即毫不留恋的转身,带着人大步离开了这家食府,没有再执着于让陈liù • hé滚出这里了。
看着慕容青峰离开,看着那食府的玻璃大门还在摇摇晃晃,陈liù • hé眼中再次闪过了一抹痛苦与自嘲的神情,他的内心没人读懂,更没人知道他有多么痛彻心扉!
忽然,陈liù • hé笑了起来,笑得是那般的让人触目惊心,极度的自嘲让人会忍不住的为他感到心疼,会对他产生极强的怜悯之心。
似乎谁都能体会到陈liù • hé此刻的心境,滴血般的苦楚。
陈liù • hé就这样坐在地下,怔怔的看着大门处,嘴唇轻哼,竟低低哼唱起来了一首京剧,他声音低弱,但字正腔圆,这是一首《闯王令》。
腔调如虹,字句之中透露着一股豪气万丈不可一世的熊熊气盖!
这是陈liù • hé跟慕容青峰小时后最喜欢听的一出戏,他们还曾经向往,人生就要如这首京剧一样,快意恩仇霸气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