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李观棋的双目莫名一凝,说出了一句惊人话语:“陈liù • hé,你就这么确定,你自己就一定是棋手吗?或许你也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呢?”
闻言,陈liù • hé的神情出现了一个很细微的颤颠,他死死的盯着李观棋,凝声道:“李观棋,不要跟我故弄玄虚!”
李观棋无所谓的笑了笑,道:“陈liù • hé,不要一副世人皆醉你独醒的姿态!醒着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而已!小瞧别人,就是在自掘坟墓!”
顿了顿,李观棋又道:“况且,就算是一个天才,要去做一件天下人都认为愚蠢的事情,那只能说明,这个所谓天才,才是真正的蠢货!”
陈liù • hé眯了眯眼睛,盯着李观棋,道:“李观棋,你今天的废话有些多了!”
李观棋失笑一声,道:“的确是有些多了!可能是看到你,心生了一些感慨吧!对这既操蛋又奇妙的人生,多了几分感触!”
“这些,还是留到你面对死亡的那一天,身处弥留之际的时候,再来抒发吧!”
陈liù • hé冷笑了一声,很自然的走到了床榻边,坐在了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长篇大论的废话就不要再说了,直接说出你的目的,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陈liù • hé斜睨李观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