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登时黑着脸对向顾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皮下出血,老夫人这乌青,都是你们上次扎的,你还要如何狡辩。”
顾珞扬了下巴就道:“狡辩不敢说,毕竟我们上次施针的时候,也没有在这个照海穴扎过,这一点,当时整个屋里子满满当当一屋子太医都能作证,国公爷要是不相信,要不然再请一次?
还有,我是你们请来给老夫人治病的不是我自己主动求上门的,国公爷总是这么针对我做什么?”
宁国公被顾珞质问的说不出话。
但心里却是惊疑,没扎过,那这乌青是怎么来的。
老夫人接了顾珞这话,“的确是没有扎过这里。”
但凡被扎过的地方,针眼位置都是火辣辣的疼,这里在今儿被扎针之前,从未疼过,
有老夫人这话,宁国公便说不出什么,但是被一个民间大夫这样怼了,心里的火气又蹭蹭的蹿,“没被扎过,为何有乌青。”
面对宁国公这带着火气的话,王大夫自然是不会上赶着找死接话,他就是个讨生活的大夫,没必要,没必要。
顾珞的目的不是讨生活,自然而然接了这话,“当然是鬼上身。”
王大夫倏地眼皮一跳,十分敬畏的看向顾珞,你一个大夫,为什么能把鬼上身说的这么中气十足。
顾珞说完走上前在老夫人床榻上坐了,接过大山子手里的针,“想要验证这个是不是鬼上身,其实也好说,这鬼大约不是一个不讲理的鬼,你们若是肯诚心实意的发送人家,这乌青也许就退下去了。”
说着话,顾珞看向老夫人,“你若是有心愿未了,就把这乌青退散,好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
顾珞盯着老夫人的眼睛说这番话,但是这话明显不是对老夫人说的。
老夫人一瞬间脊背寒凉,头皮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