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瞬间犹如捡了几百两银子,其中个子最小的一个,直接激动的蹦起来,“顾哥你比我爹都好!”
旁边几个跟着就道:“从今儿起,你就是我亲爹!”
顾珞:......
做出一副闲聊的姿态,“刚刚那俩姑娘,真是宁国公府的婢子啊?”
她一脸八卦相,大山子登时了然,朝顾珞挤眉弄眼露出一个过来人的表情,“你也看上她俩了吧?我和你说,没戏,这姐俩不知被多少人瞧上了,去他们家提亲的都快把门槛踩烂了,但是人家宁国公府放出话了,说是这姐俩,都是要收了给府里的世子爷做姨娘的。”
顾珞皱着眼角。
“这种事儿,宁国公府也要闹得人尽皆知?要收了做姨娘,直接收了不就行了,怎么还要放话。”
大山子就耸肩,“高门大户的事儿,谁知道呢,反正你死了这条心吧。”
顾珞哭笑不得,她只是想要打听一下,没想到给了大山子这么一个龌龊的错觉。
行吧!
这人设似乎也不错。
预留下来,将来备用。
他们这边聊得热火朝天,旁边一尺远的地方,四个新来的试训学徒,尴尬的手脚没地方放。
尤其那个给顾珞造谣的。
脸上的血已经冲洗掉了,身上的衣裳还没来得及还,他前脚和顾珞扯破脸皮准备闹个鱼死网破谁也别得便宜,后脚顾珞就露了一手。
这个叫做肖明的三十多岁汉子满心充斥着懊恼。
他感觉,当时屋里那个患者家属就是被他吓得不敢动手了,才给了顾珞瞧病的机会。
当时他但凡表现的好点,也不至于就给顾珞创造了机会。
这种没有表现好但是又无法重新再来一遍的懊恼令他心里憋气憋的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