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没得选,如今想做个大善人。”
“这话你得问刘知府。”
“那就是非得死?”
千晚勾唇,“不好意思,我是捕快。”
“堂堂花影剑居然缩在一个衙门当捕快,自诩游侠却对着狗官奴颜媚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赛金花嘲讽道。
千晚眉色淡漠,只不以为意的将剑锋往上移了一寸,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谁知道呢。”
感觉到冰冷的锋刃刺入皮肤,赛金花脊背一僵,“你就真不惧暗门的弑令?”
“因为你,不惜折损几大高手?”千晚语气玩味。
姑奶奶虽不知那暗门是个怎样的小门派,不过若是真对上樊千晚,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更何况如今黑蛊已死,赛金花最大的王牌也残了。
赛金花指甲深嵌,心下已想了个七八。她如今地位不大如前,主子的心思愈发难辨,恐怕真的不愿放出弑令。
要怪就怪被这攀附狗官的老贼盯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解药。”千晚收剑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