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金花惊愕的看向她,根本来不及避开。
红衫女子波澜不惊的扫了她一眼,那双冷眸不带半点情绪,淡漠睥睨,仿佛看着一桩死物,似是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花影剑,果然……果然……”天下无双。
赛金花胸口中了一针,毒入肺腑,她连封闭内力都遏制不住毒素蔓延的速度,更何况石蔻草还远在戈壁之外,挣扎着想要穷根究底,“我赛金花,可否,可否请教阁下真名?”
“在下……樊千晚。”
千晚转身,衣袂被风沙扫起。
红衣娇研似火。
赛金花嘴角吐出黑血,惊讶的瞪大眼睛,“竟然会是你……”
……
马车上。
玄机手持经卷,细致的摸着上面的拓印纹路。
千晚走到金水镇牌匾之下,看着迎上来憋着满肚子疑问又不知怎么开口的牧清,淡淡的说道,“赛金花死了。”
牧清震惊的差点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左右不过一炷香的工夫,那个江湖上威名赫赫无人敢惹的毒娘子赛金花……
“怎么、怎么死的?”
千晚朝着马车走过去,潇洒的回了两字。
“中毒。”
噗。
牧清眼角抽搐。
秦汶骑在马上,低头看着千晚,“此处天色暗的晚,先去寻了水井,再找驿站歇下。”
千晚蹙眉,问道,“王爷,您可曾听过暗门?”
秦汶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神色明显凝重了些,沉声说道,“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