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令无裳了?”
秦煊闻见她身上的药草味道,状似无意的开口,手上却突然加重力道,白狐猛然从美梦中惊醒,惨兮兮的叫唤了两声。
千晚点头,“嗯,才从药屋过来。”
“你先前识得他?”
“昨日才认识的,你问这作甚?”千晚疑惑的看着他。
“以为你与他相熟,这才问的。”秦煊笑了笑,眼神却是不断打量着桌上的茶壶,凤眸警惕的眯起。
若是他未记错,这茶壶,令无裳从不轻易摆出。
能让一个不喜茶的人拿出精心烤制的茶具……
真的仅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么?
“早先就说好的,今晨去药屋拿解药。”千晚把药瓶随手扔了过去,姿态慵懒的靠坐在床边,“既是好药,你就收着罢。”
秦煊攥紧药瓶,凤眸紧紧盯着她,“……谢谢。”
千晚斜睨了他一眼,勾唇,“与我,你无需如此。”
“还未问,你的剑……为何放在我那了?”
千晚:???什么剑
某神蹙眉细想了一会,突然想起她昨日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真的一不小心把剑随手丢在窗边了……
难怪总觉得手里空落落的。
“因为应了你,今日会去。”
嗯,多么完美又不失风度的合理解释。
然而这随口敷衍的话极大的取悦了秦煊,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看着千晚,笑容明艳动人,“那不如你搬到落沉阁可好?”
“这客栈,还成。”千晚语气有些勉强。
睡可以,就是饭是当真难吃。
秦煊倾身靠在她怀里,双手紧搂着她的腰,眼睛泪痣妩媚撩人得紧,缓缓说道,“既如此,那我搬来与你一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