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看他似乎陷入了回忆,情绪有些不对劲,眉头轻皱,有些僵硬的伸手安抚着他的背,“都过去了。”
秦煊后背僵直,瞬间又放松了下来,“只是忆起些许旧事,想起厌恶得紧,不提也罢。”
千晚看他不愿说,也不逼他,只说了正事,“今日在茶肆听人说了,估摸这两日,皇城有人来。”
秦煊暗道,来了。
摆弄着手腕上的佛花,“不错,便是秦汶和牧清,还有几个来划水的官。”
千晚有些好笑。
这奶娃娃,露了暗门少主身份后,倒是敢直呼其名了。
有意逗弄,“他们来作甚?”
秦煊有些局促的看着她,一双美眸满是歉疚和自责,“阿晚,此事怨我,是我管束下人出了岔子。那花影剑我时刻收在身边,怕是被有心人看了去,遂才传的满城风雨,暗门这些日子前来挑衅的人不少,来盯梢的更是多,约是让皇城那边也听到了风声。”
一番铺垫之后,他低垂着头,眼眶微红,“他们师出有名,递了拜帖,便是为了花影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