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灌了两口茶。
把空了的茶杯放到桌上,径直站起身,“我回了。”
Archer一愣,“这么早?”
千晚点头,“他今天被邀请去讲座,我才得空过来。”
“这几天还过来么?”
千晚皱了皱眉,摇头,“事务所有个案子,想让我去帮忙,估计这个月不闲。”
说完边往外走,想起啥又扭头看着他,“那花开了记得喊我。”
Archer笑着答应。
等到她出门之后,眼神逐渐黯淡下来,看着桌子上的盆栽,浅浅的叹息一声。
“你总是这样……”
这是兰草,此生无花。
……
千晚把车开进车库,提着包包走了出来,看见站在家门口等着的人。
勾唇轻笑。
白戈迎了出来,凑到她脸颊边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可终于回来了。”
千晚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讲座就三小时。”
这奶娃娃真是……
怎的还越来越黏人了不成?
白戈掰着手指头,有些委屈的盯着她,“明明是三个半小时,你去哪了,我刚刚还收到了一条超速罚款消……”
声音消失在千晚的死亡凝视中。
白戈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快步进了家门,像是在逃避回答超速罚款这个事情。
宠-溺的笑了笑,眼神撩人的抚摸着唇瓣。
也大步跟了进去。
客厅里铺满玫瑰花瓣,一直延伸到卧室,餐桌上插着几支开的娇艳的海棠。
浪漫的气息氤氲扩散。
千晚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卡片,然后突然被笑意明媚的男人从背后搂紧。
他的声音温柔而缱绻,像撕裂了时空而来。
“阿晚,我爱你。”
那张卡片上写着……
「致我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