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两人拿着酒壶,慢慢的逡巡着,喝了几口酒壮胆。
其中一人突然顿住,迟疑的指着城门,揉了揉眼睛,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哎,三儿,我好像看见什么黑影了。”
“去去,别瞎说。”
另外那个显然意识不太清,歪斜的推了他两把,“别吓唬劳资,最近城里白事忒多,搞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两人慢慢往前走,前头那人看清楚站在城门上的黑影,黑色斗篷被呼啸的风声吹得沙沙作响。
一把扯住三儿的手腕,惊慌的往后退了两步,“三儿,有……有人。”
三儿仰头一看,指着上面的黑影,提拉着酒壶,乐了,“唷,有个疯子,耍杂技呢大晚上的……”
“啊!!”
前头那人惊恐的缩到墙边,看着瞬间倒地瞪大眼珠的三儿,和他脖子上的两个血窟窿,手上的锣嘭的掉在地上。
又……死人了。
那人露出锋利的獠牙,遍体鲜血的味道腥得让人窒息,偏他毫无所觉,还对着他勾了勾手。
“你是血……血族……”
只是他这句话永远消失在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