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严厉的指控,魏言有些好笑。
左不过是个被嫉妒扭曲了心态的可怜虫罢了。
不想与这人多费唇舌,他有些心烦的打断,“六年前,藏在蓝氏屋内的那女娃,真的死了么?”
罗铭怒骂声戛然而止,末了,才阴恻恻的冷笑一声,“自然是死了,而且……死在了齐千晚手里。”
意料之内的答案。
不过是往他的心口又戳了几刀罢了。
魏言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是还抱着这种不合时宜的期待,想留个亲人陪他在这世间受苦么?
他缓缓叹息一声,走到罗铭面前,指尖托着杯壁,昳丽夺目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竟带有几丝鬼魅的意味。
“同知大人,我一个时辰前,便在您府上候着了。”
罗铭瞪大眼睛。